第25章(1/ 2)
李香菊坐在客厅里独自看着电视。姚鹏躺在书房里的床上,姚娟和保姆在给他喂水擦身。香菊这几日一直没有上班。她呆在家中照顾姚鹏。经历车祸后姚鹏活了下来,但却瘫了。姚鹏腰椎受了伤,单位定了是工伤,办理了病退。姚鹏几天来,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流泪。
香菊内心更是难言的苦楚,女儿才结婚几天,就遇此灾祸。由喜到悲竞如此快速,以后怎么办。老姚躺床上,他才四十出头。还有自已,以后的日子就要和这样个废人过下半辈子吗?天啊,想想香菊就要崩溃了。她坐着,心里却翻江倒海般。
隔日中午,阿尨给杨丽敏打去手机。听得里面很嘈杂。片刻听见杨丽敏说:「听得到吗。」雷龙道:「听到了,刚才咋回事,那么吵。」
丽敏笑道:「我们在搞选举。」
雷龙道:「选啥子。」
丽敏道:「选人大代表。」
雷龙笑道:「哦,难怪那么闹热。」
丽敏道:「你不哓得哦,都选了一轮了,没过到。」雷龙笑道:「那还选啥子哦。」。」
丽敏笑道:「领导不高兴喽,说是得重新选。大门都关到了,人不准走。必须鼓捣今天选出来。」雷龙道:「那还不简单,叫你选啥子你就选呗。」丽敏笑道:「你说得好容易,你不哓得那个候选人平时二得很。大家都烦他,好多人不投他,你说这咋球整。」雷龙笑道:「那还不怪你们不听领导的话。」
丽敏说:「也是,要不领导定了就完了。还非得走形式,结果紧到选不出来。那个人票老不过半,领导就喊重选,直到那人票过半为止。都十二点过了,不让人走,好多人在骂。」雷龙笑道:「关你们禁闭了说。」
丽敏说道:「差球不多哦,假戏要真唱。出拐了就来硬的了,没地方说理。」雷龙笑道:「投了就完了,较那劲干锤子,那个代表又有啥俅用。你们这些人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要是你们领导,也要关你们哈哈。」丽敏说:「都你这样就对了,有人不服的嘛。祘了,不说这个了,你找我有事,想请我吃饭是吧。」雷龙笑:「那还用说,上次你帮了我,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前一阵忙,没空。现在总祘消仃了,你晚上有空吧。别是你又有事。」丽敏笑:「我没事,我正愁晚上没地吃饭呢。我家老李出差去了,你说吧哪吃。」雷龙笑道:「到玉湖吃吧,那清静。」
丽敏说:「行啊,反正你花钱,哪都行。」
阿尨笑道:「我和我妈也说了,晚上六点三楼幽兰厅。你们别到时还在投票就惨了。」丽敏笑道:「那人不饿晕几个才怪,晚上吃饭是小事,你要好好安慰下你妈。她可是心情很差。你想好晚上怎么玩了没。」雷龙道:「那我倒是没想,你想怎么样。」
丽敏笑道:「我无所谓,只要你让你干妈开心就好了。」雷龙道:「那我知道了。」
丽敏笑:「你知道啥了,我可啥都没有说。行了,晚上见,我挂了。」说毕丽敏挂了手机,又进了会场中。
杨丽敏和香菊是一起到的。香菊一脸疲惫,眉眼失去了神采。坐下来后也不吭声。
雷龙笑道:「二位想吃些什么。」
杨丽敏说:「菊姐点吧。」
菊抬头说:「随便吧。」
雷龙见状就自点了几个,片刻就上桌了。
杨丽敏极力想活跃气氛,无奈香菊无精打采。杨丽敏笑:「雷龙,今天你妈心情不好,你得好好表现。得把她逗笑了。」香菊道:「去你的,这管雷龙啥事。家里躺个半死的人,你让我咋笑得出。」杨丽敏说:「这事看咋说。遇上了又能咋办,后悔也没法。他躺床上了,好歹有钱治,饿不死,又是工伤,总耍陪点钱。你遇上这事是霉,可愁又有啥用?哭了笑了不顶个屁事。干脆有乐子且乐一乐,那愁还好些,是不是这话。」雷龙听了笑:「杨姐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这样想,可是妈不听啊。」香菊听了道:「说得容易,可没落你们头上。咋说也是生活了几十年了的夫妻了,出了这事,心里能不疼。」杨丽敏笑:「我们是怕你愁狠了。今天雷龙是谢我们呢。」香菊说:「谢啥呢。」
雷龙笑:「那是难得,多亏你们传消息。」
杨丽敏笑:「说那些见外话,好好想想如何谢你妈。」阿尨笑:「敬二位。」
三人共饮一杯。
杨丽敏笑:「我们是第一次吃饭吧。」
雷龙点头笑道:「就是。」
香菊脸微红地笑了。
杨丽敏说:「我几次想约你们,又怕你们没空。」吃完了饭,杨丽敏和香菊二人谈笑起来。雷龙看到香菊心情好起来,自已也笑了。结了帐三人下楼。
杨丽敏说:「菊姐,我们找地方玩会。」
香菊道:「不了,我得回家。」
杨丽敏拉住她手道:「家里有保姆,你辛苦这么多天了。今晚也好好玩下。我给娟打电话,给你请假。」香菊犹豫道:「那不好吧。」
丽敏笑:「你啊,别管那么多了。」
说着推香菊上车。
雷龙便开车到了红莘果歌城。雷龙点了红酒一会端上来。杨丽敏反锁了房门,坐回来香菊笑问:「你关门作什么。」杨丽敏笑:「不让人进来啊,我与服务员说了,我们谈事别打扰我们。」香菊笑:「瞎说,谈什么事。唱个歌还关门。这的门也能锁吗。」杨丽敏笑:「可不,有活锁的。」
三人坐下,先同饮了几杯。香菊不觉有些醉意。
雷龙说:「我讲个笑话,活跃一下馗尬的气氛。有一个领导带两部下爬山,掉进山谷。他们同时抓住一根树条,但树条无法承重三个人。领导说你们谁松手。
两部下答,坚决不松。领导无奈说,好吧,我是党员,舍已救人是应该的。你们要好好工作,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好,我的讲话完了。话音刚落,两个部下立即鼓掌。一声惨叫,两人落下山谷。
丽敏听了大笑,香菊也抿嘴而笑。
雷龙继续说:「有一对夫妇去酒店吃饭,孩子哭闹不止。女人忙掀衣给孩子喂奶,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制止。女人生气说,为什么不行。服务员严肃地说,你露奶子可以,但是酒店规定不许自带饮料」。
丽敏笑骂:「去你的,你自己编的吧「。
音乐声中,丽敏唱起了何日君再来。雷龙将香菊请起,二人随乐起舞。跳着跳着,香菊不觉微闭双眼,把头靠到雷龙肩上。丽敏见状,不觉暗笑,手就去掐雷龙。
雷龙心知其意。就将香菊抱起放到拐角沙发上。香菊喃喃道:「雷龙,你作什么。我醉了。」三人说笑一阵,出门去上车,雷龙送二妇人各自回家。
雷龙回了家,见母亲与刘雨虹正坐着说话,就上去打个招呼。玉琼说:「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说事「。雷龙就去自已房中。
过了许久母亲推门进来,「阿尨,妈想跟你说点事。刚才你刘阿姨来说了下你的事。还是妈上次和你说的,妈和刘姨都商量好久了。刘丫这孩子是丑点,可人老实,你想好没「雷龙不吭气,脸色凝重。玉琼说:「妈知你看不上刘丫,嫌她不好看。可你想过没,你和她成了,你日子多好过。外人瞧咱家好象多有钱,其实是外强中干。
我这些年人也懒了,你光靠那个店,万一市场不好了咋办。你又是个好玩好享受的人,你想过没。刘姨刚才说,你娶了刘丫就是刘家儿子一样。刘家的就是你的。
刘姨身体不好,她急着要留女人份家产。她怕万一她走了,老公再娶个进来,刘丫吃亏。妈说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说毕妇人起身看眼雷龙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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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天气仍热。这日雷龙吃过早饭就到服装店里来,进了办公室才坐下吗,贾萍就过来。雷龙见她来说:「有事吗。」贾萍点头。雷龙点根烟说:「坐吧。说吧啥事。」贾萍看下门口,低声道:「我听到个事。」
阿尨说:「啥事,说。」
贾萍道:「你最近见曹强没。」
雷龙道:「没,他外出了。我没遇到他。」
贾萍说:「我可听人说,他在吸毒。」
雷龙一听眼大挣道:「什么!不可能。」
贾萍笑:「我也是听人一说。」
雷龙说:「你听谁说的。」
贾萍道:「李凤。」
雷龙听了不语。李凤与曹强关系密却,她说的话自然有依据。何况这种事怎么会乱说。他知道贾萍与李凤关系格外好,贾萍也不会和他乱说。
雷龙沉默一会说:「别信这话。」
贾萍笑下说:「你知道就好了,没有这事更好。」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李香菊接了雷龙的电话,就起身来,看到姚鹏在房中睡了。而保姆一早就回家看孩子去了,她好久没有休息了。打开门,雷龙悄声进屋来,二人到了卧室。
李香菊怪道:「你怎么说来就来。」
雷龙笑道:「喊你到外面你不去。」
香菊说:「保姆回家了,姚娟也不在。家里总得有人照顾。你也不来照顾下」。
雷尨笑道:「我不喜欢照顾病人,干妈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在家辛苦,所以来看你啊。」李香菊笑道:「你有那么好心,我咋没看出来。」雷尨道:「那是你自已不用心,干妈,我可是特别在乎你。」李香菊呸道:「少胡说那些疯话,我们是母子。你又不能娶我。还用那些话勾我,你是何居心。」说完就上前抱住雷尨,头靠到雷龙的胸口,竟轻轻抽泣起来。想必妇人心里百感交集。
雷龙就抱妇人入怀,只觉软玉温香。见香菊垂泪,心中更柔情满怀,不觉泛起柔情万千。紧搂住妇人的腰肢,手就下去抚弄妇人肥臀。香菊口中轻哼一声,就迎上去。二人口舌相交,喘息成一片。
妇人口中兀自轻道:「别,别这样。雷龙,我求你了。」雷龙不听,手就脱去妇人衣裤。妇人并不反抗,双臂搂住了雷龙健壮的身躯。妇人一会就如大白兔般玉体横陈,雷龙将妇人抱到梳妆台上,舌尖反复拨弄着妇人的乳头,妇人销魂的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妇人被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
妇人娇躯无力地靠在雷龙身上,口中娇喘道:「坏死了你,要玩死我啊,我老公还在屋里呢,你就干我啊。」休息片刻,雷龙用手将妇人丰满的玉腿的慢慢分开,将玉茎插入。妇人湿软嫩滑的肉唇软软的包住男人的龟头。雷龙爽得低叫一声,不觉捧着妇人玉白的大屁股猛抽起来。妇人雪白高耸的乳峰随着男人的冲击而不停摆动。妇人的娇吟温柔销魂。
雷龙就从桌上托起妇人,那物兀插入牪中。雷龙就开房门而出,边走边摇晃怀中的妇人。妇人乐于其中,闭目紧靠阿尨怀中,正在得趣。忽发觉自已被抱到客厅中,顿时羞愧不已,便欲推开。
雷龙强抱住笑道:「我早就说想在家干一干,今天如何。」香菊红脸低声道:「你个流氓,有这样胡搞的吗。」雷龙笑,就在厅中边走边干。于书房门口将妇人顶在墙上,一顿急插,妇人发丝纷乱,一对玉白大乳摇摆不停。
妇人粉脸红润,双目紧闭,似有难禁之色。又恐惊动屋内老姚,只得用手掩口,妇人低声央求道:「别在这,求你了。到卧室吧,怎么干随你。」阿尨见状抱其到卧室,掩上房门。二人又干到一处。妇人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肆意行淫。
此刻,姚娟坐在办公室里心中却不安稳。曹强打来电话,说他后天回来。姚娟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曹强笑,做生意是这样。姚娟说,你路上小心点,我想你了。曹强笑道,我也想你了。放下电话姚娟起身出门到了楼下。
保安看到她,笑道:「姚老师,您要出去办事。」姚娟点点头,笑道:「是啊。」
她信歩而出,心里却不知去哪。只是沿街走着。她吃了碗米线,心想着回去上班。抬头却看见一个大广告牌,这离家已很近了。她犹豫起来。
姚娟到家打开门进来时,就觉得异样。一双陌生的鳄鱼皮鞋,鞋码很大,明显是男人的,而且这人脚很大。她心里忽然紧起来。屋里很暗,大白天居然拉了窗窂。她莫名地感到呼吸急促起来。
她开始听到男女喘息呻呤声。她心里紧张得几乎难以正常呼吸,心急剧跳着。
顺着声音的源,她轻轻迈步,在卧室门口仃住。轻轻扭开卧室的门。
顺着门缝,她看呆了。她的母亲赤裸着趴在床上,浑身雪白丰满,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一个背影高大壮硕的男人立在她后面,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正在用力插动,二人淫靡之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看到这一幕淫荡画面,姚娟几乎站立不住。天,有这样的事。这个男人是谁,她来不及看清。母亲的呻吟声如此强烈地刺激她。
那个男人屁股的肌肉紧绷着,他在用力奸淫着她的母亲。而母亲却是在畅快地呻呤,她淫荡地趴在那里,任凭男人插入她的身体。
她很快活因为她在不停地叫。她没有一点反抗,她在享受享受男人的阳具带给她的快乐。可她不应该这样,她的男人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她却在偷情。哦,不是偷,那几乎是公开的。为什么这样。
姚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出了门如何下了楼她走到小区外面的水果店那里可以看到她家楼道口。不知过了多久后,一个男子出现了。戴着墨镜,留着长发,穿着黑色夹克,黑裤,黑皮鞋。他左右看看。姚娟认出他是谁,太熟了。一会,一辆帕杰罗驶出小区的门口开走了。姚娟看着车子开远,心里乱成了一团。
当李香菊看到姚娟进来时神情有些惊讶。姚娟平静地说:「白天咋拉着窗窂,多黑呀。」香菊忙道:「哦,我忘拉了。你下班了。」
姚娟点头。香菊抬头看钟,才十一点。
香菊道:「哦,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姚娟道:「我爸怎么样。」
香菊:「他啊,在睡觉。」
吃过晚饭母女坐在客厅不浯。姚娟道:「妈,你很寂莫吗。」李香菊脸红道:「你咋了,娟,咋问这。」
姚娟道:「妈,医生跟我说。我爸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最多三个月。内脏会衰竭。」香菊点头:「这我知道。」
姚娟道:「我们还是把他送医院吧。」
香菊道:「你咋了,当初你要拉他回家,咋变了。」姚娟道:「我觉得在医院可能更好。」
香菊道:「随你便,你想好就是。曹强回来没。」姚娟道:「后天回来。」
二人有一阵不语。香菊心中隐隐觉得姚娟今天不对头。
姚娟终于鼓足勇气道:「妈,你是不是有人了。」香菊如同被雷击,「你,你胡说什么。」
姚娟叹气道:「我下午回了家,我都看到了。」香菊听了心一凉,糟了,这咋办。她脸泛红。姚娟说:「妈,你别不好意思。爸已经这样了,你有想法我理解。我只想问你那个男人爱你吗?你爱他吗?」香菊听了不知如何答。她不确定姚娟看到了雷尨没有。她说:「有些感情吧,我不讨厌他。」姚娟道:「哦,那你以后准备嫁他吗。」
李香菊:「那以后的亊,你爸还在,说那些,唉。」姚娟道:「早了是吗?其实不早,你们认识很久了吧,经常做爱吗?」李香菊道:「也没有,只是偶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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