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三、上(1/ 2)
妙莹自从结识了浩民和那双孪生姊妹花之後,隅尔便会细想有关道德的问题,在浩民的事件中她可以借口是因为雪儿的关系,所以才放过了浩民,但她又会问自已,就算她压根儿和浩民家人没有丝毫瓜葛,难道便可以狠下心肠把浩民送去坐牢,把婷婷姊妹送去孤儿院吗?这不是说妙莹赞同浩民他们所做的一切,但她怀疑的是,在那特殊的情况下,究竟是否还存在任何客观的对错,当然有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指责浩民是利用了心智未成熟的女孩子来满足自已的兽欲,但妙莹却想,婷婷两姊妹虽然只是刚满十五岁,但所经历的事已令她们的思想十分成熟,再者,这个社会难道可以为她们提供一条更好的出路吗?妙莹想得头都大了,便决定不再想那麽多,她只希望莫再遇上这类过案便是了,可惜事与愿违,妙莹不用等多久又要再为这问题伤神了。
这天下课後妙莹在社工室接见了一位女同学,吴宝珊今年十四岁,中三甲班,她是主动约见妙莹的,宝珊坐下後仍表现十分不安,妙莹为了使她放松点,便先跟她闲谈了一些学校的趣事,宝珊安顿下来後妙莹便问她究竟有甚麽疑难解决不了,宝珊先问妙莹是否她所说的一切都会保密,经过妙莹再三保证之後,宝珊才开始说出一件关於她的伦常丑闻∶话说两个月前的一天,宝珊下课後如常一样回到家中,她的家庭就总共三个人,爸爸,十五岁的姐姐宝音,在另一所中学就读中四,母亲在十一年前因肝病去世,她两姊妹一直由爸爸照顾至今,爸爸在母亲死後尽力寄情工作,往往在办工室工作至深夜才回家,就是最早那天都非八、九时不会回来,所以晚饭大多是她们姊妹俩自已吃。
那天宝珊返家,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换衣服,怎料推开房门後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只见宝音下身已近赤裸,内裤被挂在左脚大腿,她的一双手正在拼命地揉搓着下体,宝珊见她一脸迷醉享受的神情,连有人入到房间都没察觉,宝珊尴尬地呆立在房门口,离开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她也大约猜到姐姐正在自渎,自己亦曾在洗澡时试过,只是第一次触摸到自己两片阴唇顶端那颗小豆豆时,突然而来全身像触电的感觉吓得她不敢再试。
在宝珊正进退两难之际,姐姐终於醒觉到有人在旁,她惊惶地坐起身来,当她看见是宝珊时,一方便放下心来,另一方面却感到羞愧万分,宝珊看见姐姐的表情亦明白了几分,她先过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後安慰她说∶“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学校性教育也有教我们啦!不用这样嘛!”
宝音却仍不能释怀,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给我看到,你当然说没甚麽大不了吧!”
宝珊见姐姐如此介怀,便无可奈何地说∶“可是我又不懂,如果我懂的话也不介意给你看。”
宝音惊讶地望着妹妹说∶“你说你给我看着也不紧要┅┅”宝珊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唯有硬着头皮说∶“我是说如果我懂,但人家不懂嘛!”
怎知宝音接口道∶“我可以教你嘛!”
宝珊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盘算怎样拒绝时,姐姐已说∶“原来你只是骗我,我早知道你不会这麽大方的了!”
宝珊很害怕这会影响到姐妹间的感情,唯有连忙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听见立现笑容道∶“傻女来的,姐又不是外人,又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姐又是女孩子,有甚麽好怕的!”
宝珊终於被姐姐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宝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来,她教宝珊脱掉内裤,然後用手指在自已的阴唇上来去,可惜宝音自己亦只是刚懂得手淫不久,连玩自己时都未试过有高潮,又如何担任宝珊的导师呢?她只懂叫妹妹在阴唇上猛搓,宝珊感到爽是爽了,但总是不上不下,越弄身体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了五分钟,手也倦了,阴唇也差点发痛起来,无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宝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帮助她,只懂叫她继续别放弃,就在姊妹俩进退维谷的时候,房门方向传来了爸爸的声音∶“音儿你这样教妹妹是不成的!”
两姐妹魂飞魄散地望向房门,只见爸爸在看着她们摇头叹息,宝珊立即坐起身来并用校服裙掩盖湿淋淋的下体,宝音更误会爸爸是怪责她引诱妹妹作这种事,爸爸还没说下去,她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爸爸一边行过来床缘坐下一边说∶“唉┅┅都是你们妈妈去得早,爸爸又只懂工作赚钱,疏於照顾你两姊姐,不知道你俩都长大了,会对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宝音见爸爸如此自责,心中不忍地道∶“爸爸不要责怪自己了,爸爸这样,女儿都很心痛啊!”
爸爸望定她俩正经地说∶“你们有这种需要是很正常的,只是方法不大对,音儿刚才教珊儿的只会越弄越辛苦,特别是珊儿像是第一次做,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换可话说即是满足不了需要,唉┅┅这种事,如果你们妈妈还在便好了┅┅”
宝音姊妹知道爸爸仍是深爱着妈妈,爸爸今年才刚四十岁,外型看来绝对比得上年青十多年的小夥子,还加上一种成熟感,况且爸爸事业又有成,这样的男人居然在妈妈死後多年来都没约会任何女性,他对亡妻的思念之强,宝音姊妹身为女儿没理由感觉不到。
宝珊最疼爱爸爸,她也一直视爸爸为最理想的对像,这时见爸爸又想起去世的母亲,怕他伤心过度便毫不思索地说∶“妈妈不在,爸爸都可以教我们嘛!”
爸爸笑着说∶“傻孩子,这怎麽行呢?爸爸是男人,不方便嘛!”
宝音却说∶“有甚麽不可以啊!爸爸只是教我们生理常识,况且我们是爸爸养大的,爸爸从前还帮我们洗澡,我们身上有甚麽地方爸爸没摸过看过?”
爸爸尽最後努力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宝珊不依地道∶“说穿了爸爸都是不肯教我们,姐,算了吧!”
爸爸其实亦最爱这双女儿,无奈地说∶“好了,爸爸投降了,不过你俩要答应爸爸,这事千万不要说给任何人知,否则爸爸可能会坐牢的!”
她们连忙指天誓日地答应了。
爸爸先要宝珊躺下,他向她们解释说女孩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多,除了阴户外,耳朵,颈部,乳房,背部,屁股,甚至脚趾等部位若果受到适当的刺激都会产生快感,亦因人而异,例如她们过世的母亲就很喜欢爸爸舐啜她的脚趾,每次爸爸这样做她都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快,爸爸又说阴户虽然是性爱里不可或缺的部位,但像她们刚才一开始便只刺激阴户,只会越弄越糟,就算给她们弄出高潮来都失去了很多乐趣。
爸爸於是先叫宝珊把上半截校服及乳罩拉高,一双32C的奶子立时展露出来,爸爸便叫她自己用手在上面搓摸试试,可是宝珊弄了一会都没有甚麽特别的感觉,爸爸知道是因为她尚未有任何经验,这样自己摸下去都不是办法,便叫宝音替妹妹搓起奶子来,果然不出爸爸所料,宝珊很快便爽了起来,爸爸於是再叫宝音试试用舌头去舐舐妹妹的乳尖,宝珊几曾想像过这种快感,连声大呼过瘾∶“啊┅┅姐┅┅舐得妹子很爽┅┅大力点┅┅是┅┅是这样子了┅┅姐┅┅啜还比舐舒服啊┅┅爸爸┅┅爸爸┅┅替我弄弄那边┅┅”
爸爸看见宝珊放浪的样子,真的很像她母亲啊!便不禁想起和前妻造爱的情景,已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加上宝珊的鼓励,立即便俯下头在宝珊另一边乳房上舐吻起来。
这种事情每开始了便很难停下来,爸爸这时已失去了平日的理智,他只想着如何取悦女儿的身体,在宝珊乳房上弄了一会之後,他继续向下吻去,他用舌头轻轻抵着女儿肚脐的外围打起圈子来,宝珊被他弄得又趐又麻,只好拼命扭动腰肢来舒发这感觉,口中也开始迷糊地娇吟道∶“姐┅┅爸爸┅┅你们弄死珊儿了┅┅哎┅┅不行了┅┅下面像有┅┅蚁子在爬┅┅”
爸爸听得女儿这麽骚,连忙把她的校裙再度推高,自从女儿八岁以後自己开始替自己洗澡,久违了六年多的阴户又再暴露在眼前,只是女儿真的长大了,当时只是一条窄窄的肉缝,今天已是一个标准的美少女小淫洞,两片薄薄的粉红色阴唇向左右两边微微张开,短短的嫩毛根本掩不住这处女淫穴的美态,在洞口处还依可见一点晶盈通透的分泌,像极了一滴期待着收采的小花蜜,代表着这小浪穴已开始兴奋。
爸爸凑近去一嗅,微带尿味的处女幽香不但没令他反感,这种原始的体味更激发了爸爸压制了十一年多的性欲,他从因兴奋而轻轻抖颤着的嘴唇之间伸出了舌头,不缓不急地在女儿的小穴外舐吻着,宝珊做梦也估不到爸爸会吃她的小穴,心中对爸爸那份父女之爱,随着爸爸舌头的动作所带来的每一股快感,已慢慢转化成男女间之爱,她这时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爸爸可以永远地为自己这样舔下去。
宝音见到爸爸替妹妹舔穴也着实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想试试这感觉,她见爸爸仍在妹妹下身努力着,便问宝珊∶“珊儿┅┅爸爸是不是弄得你很爽?”
妹妹已无力回答,只能望着姐姐“嗯”了一声,宝音有点害羞地问∶“姐也想试试┅┅我┅┅我可不可以跨上来┅┅你帮姐舔舔?”
宝珊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这大胆的要求,但又觉得自己不可以那麽自私,唯有点了点头,宝音立时兴奋地跨上妹妹面上,她一直都没把内裤穿上,跟妹妹同样美丽的小穴缓缓地覆盖到宝珊小嘴之上,宝珊根本不懂得怎样做,她只好凭感觉估量着爸爸在自己下面的动作,然後照着在姐姐的淫洞上舐吻起来,但这样已足够没有丝亳经验的宝音受了,只见她全身兴奋得发着抖,小穴更涌出大量的爱液,宝珊初是还以为姐姐失禁了,後来才知不是,虽然她已很努力地吞咽,但宝音小穴还不断地流下淫水,结果沾了宝珊一嘴一脸都是。
爸爸一面吃着女儿的蜜汁,一面亦有留意她们的动静,他见到女儿们如此放荡地奸淫着对方,跨下的肉棒再按奈不住,他一面脱裤子一面站起来对宝珊说∶“珊儿┅┅爸爸忍不住要对不起你了,爸爸进去时你会有点痛,尽量放松,一会便没事了┅┅”他不等女儿表示接受或反对,半跪在宝珊两腿之间,把她一双美腿尽量分开搁在自己腰肢两旁,先把已处於勃起状态的阳具放在女儿两片湿润的阴唇之间来回拖动了几遍,让整根阳具沾满了女儿的爱液後,才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推进,宝珊的处女小穴第一次被外物入侵,本能地紧守着阵地,爸爸知道若要尽量减低女儿破瓜的痛楚,只有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自已刚才说过亡妻最敏感的身体部位是脚趾,他连忙托起宝珊一只脚,迅速地褪掉她的短白袜,他把女儿脚掌拿在手中把玩,此刻才留意到女儿的脚趾已并非小时候又短又圆的纯稚可爱模样,现已变成修长而带性感的少女型,他回忆起第一次舐妻子的脚趾时,她反应之大令他吃了一惊,想到这里,爸爸再忍不住了,便低头向着女儿的脚趾吻了下去。
爸爸刚把宝珊的脚趾公含入口中吸啜时,宝珊立即全身打震,爸爸虽然知道她并不是高潮来临,但估计她的快感情度也和高潮相差无几了,而她那紧挤着爸爸龟头的阴道壁亦放松了许多,爸爸心道战略运用成功了,便一边吸啜着女儿的脚趾,一边又用大姆指轻搓女儿的阴核。
随着宝珊阴道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阳具便续分续寸地向女儿淫洞深处推进,在进了一半的时候,龟头终於遇上障碍,爸爸知道是女儿的处女膜了,心中暗向未来女婿说了声对不起,鼓起腰力向前一挺,女儿守了十四年的处子之身便给这身为父亲的男人夺去,宝珊的阴道虽有足够的淫水作润滑剂,加上爸爸又正刺激着她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开苞的痛楚仍然令她惨叫了一声,爸爸刺穿了女儿的处女膜後,肉棒长驱直进,龟头已抵在花心之上,他见女儿如此痛苦,便暂时不忙抽送,只是集中精神继续舐舔女儿的脚趾和弄她的阴核。
宝珊因为还在努力习慢下体的涨满感,所以没有继续给姐姐舔穴,宝音亦明白妹妹的苦况,便反过来替妹妹舔,没有了宝音的阻隔,爸爸和宝珊终於可以四目交投地对望一眼,爸爸发觉在刚被自己夺去贞操的女儿眼内,竟看不出一丝对自己这兽性行为的不满,相反的是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温馨,他直觉地感到女儿己把他当成情人一样,爸爸温柔地向宝珊说∶“珊儿会否怪爸爸这样对你?”
宝珊肯定地摇了摇头道∶“爸爸不要这样说,就让女儿代替妈妈的位置吧!爸爸要怎样用女儿的身体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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