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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团圆结局(上)(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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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五点是F市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好梦正酣的时候。

石冰兰却整夜未眠,驾驶着一辆白色本田面包车,在没有一个同行者的国道GXX上朝F市的方向而去。

越接近F市,沿路指示牌上的里程数就越小,面包车的速度也就越快。快要到出口时,石冰兰伸脚将油门一踩到底,马达轰鸣声中,在摇篮中熟睡的婴儿被吵醒了。

「呜哇……呜哇……」

婴儿发出了啼哭声,石冰兰脸露慌张之色。初为人母的她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立即放慢了车速,然後调转方向将面包车停在了出口处服务站的停车场内。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小兰不哭……妈妈来了……不哭不哭……」

婴儿大概是饿得急了,哭声愈加响亮,一被从摇篮中抱出来,就迫不及待地磨蹭石冰兰的胸部,开始本能地寻找乳头了。身着医院病员服的石冰兰这时候才搞明白婴儿哭泣的原因。她的眼睛中充盈着满满的慈爱,解开胸前的扣子,脱下只能遮住半个乳房的乳罩,令整个高耸的胸脯完全袒露了出来。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下,双乳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了。这可真是一对令人瞠目结舌的肥硕肉团,尺寸之雄伟简直非笔墨可以形容。两颗雪白浑圆的奶瓜丰满得几乎有些夸张了,沉甸甸、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暗紫色的奶头犹如熟透的葡萄般高高凸起,一看就是正处於哺乳期的特徵。

婴儿立刻熟练地将小脸凑上左边的那颗奶瓜,张开小嘴含住乳头,大口大口的吸吮了起来。

这样的行为在几个小时以前,余新也对石冰兰做过。但那时她只感到了乳房被男人肆意吸吮的变态快感。这一次则是体会到了哺育亲生女儿的幸福,在此之外,她还在亲生女儿吱吱地吸吮动作中感受到乳汁被吸取之後的舒爽感,连同阴部也跟着有了反应,泌出少许体液。

在履行作为一个母亲的神圣职责时竟然会感到肉体的愉悦,石冰兰羞愧的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她在以前是绝无可能出现这种反应的。「变态色魔案」之前,她是一个标准的性冷感女人,在清醒的状态下从来没有在与亡夫苏忠平的性交中感受到丝毫的欢愉。

石冰兰的变化是从「变态色魔」降临F市後开始的:一开始她只是明显的感到了春梦的增多。随着案情的进展,在警局中小憩休息的她也常常会因为春梦的缘故惊醒,醒来时往往内裤都已被淫水浸透。陷落魔窟三月,经历无数性虐待之後,她的性冷感体质消失了,几乎每一次性交都能令她达到慾望之颠,即便与她性交的那人并不是心中所爱,采取的方式也极为暴力。

孤岛上的食物令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慾,如果不吃则会精神恍惚,根本无心也无力做任何事情。两难之下,她只得选择前者,每日身体莫名泛起的瘙痒感只能用自渎来消除。用自渎来发泄情慾在她回到F市後所起到的效果也日渐式微了,为了保证心智不被情慾所控制,她开始使用跳蛋和震动棒等情趣用品。

产女後,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家中,她的眼前总是会不分场合的出现过去被「变态色魔」所虐待的幻觉,伴随着这样的幻觉阴部会不停地流出体液,而且一天比一天的情况更为严重,唯一能将她暂时从这种幻觉中唤醒的就是用人造阳具长时间激烈的在阴部抽插。

重启「变态色魔案」计划失败与试图挽救萧珊时遭到无情的嘲讽後,心灰意冷的她在醉眼朦胧间带着对亡夫的愧疚和思念之情,错将余新当成了苏忠平,体贴入微的为余新做了一次口交。醉宿清醒後,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的她对着镜子承认了自己的改变,试着早就应该采取的方式——寻找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向那男人坦白她已然是一个受虐狂的真相,试图引导那男人用「变态色魔」曾经在她的身体上施加过的SM花样进行「爱奴游戏」,以求满足她再次「受虐」的渴求。

这个尝试彻底使她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先是那男人死不瞑目,然後是过去部下对她的背叛和欺骗,紧接着是刑警总局对她无情的抛弃,最後她过去密友落井下石的栽赃。这麽一桩桩一件件的飞来横祸,终究令她摒弃了过去所坚守和信仰的一切——贯彻法律的决心、追求正义的信念、将一切罪犯绳之以法的追求。如果不是她的头号敌人「变态色魔」余新将她从医院救出,将亲生女儿小兰还给她,试图帮助她度过难关,她早就因为失去人生目标而不再苟活於世了。

变化的终点是几小时前她与余新临分别前的请求,一个主动邀请「变态色魔」把玩她乳房的请求。向头号敌人提出如此自贱的请求,对曾为性冷感刑警队长的她来说,究竟是因为有感於余新多次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心中恨意消失而做出投其所好的感恩之举?还是因为思虑到今後两人再难相见,临别时刻生出了惺惺相惜的奇妙情感,不惜牺牲色相,以挽回去意已决的余新?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是两者之一,也许两者兼具。

回顾完最近一年来自己的变化後,石冰兰才把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怀中的婴儿。这婴儿真是饿极了,把母亲左边乳房里的奶水吸空後,又找到右乳的乳头叼住可以吸吮了。第一次给亲生女儿哺乳的她也不加阻止,如果可以,石冰兰真希望自己能拥有像姐姐石香兰一样的乳量,这样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永远不会再为了饿肚子而哭闹了。

时间已经六点四十分了,石冰兰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托着正在自己怀里吸吮母乳的亲生女儿,再次上路了。

面包车很快就驶入了市区,速度也慢了许多,石冰兰甚至可以看到窗外的街道边在清晨迷蒙的薄雾中晨跑的零星男女。当面包车经过滨海大道时,她发现了一个正在沿海道上留着短发的年轻姑娘。

这姑娘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紧身衣,下身穿了条短到膝盖的运动裤,在跑步过程中她那泛红的雪白肌肤上不时滴落着汗珠,看起来颇有自己当年在警校时拚命锻炼增加体能时的劲头。

当然,这姑娘最为显着的特点还不是这些,而是她胸前那对足有G罩杯大小的乳房。这对称得上是巨乳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像两个调皮的小白兔,上下跳动,左右摇晃,时不时还会抖动一两下。

石冰兰看着这姑娘,又瞄了瞄自己胸前的那对爆乳胸器,不禁为这姑娘而庆幸,为自己而悲哀。

「变态色魔案」结案一年後,余新在得到了姐姐石香兰、密友孟璇、林素真母女这些大胸女人後,便再也没有犯案了。公众也逐渐淡忘了当初「变态色魔」所引发的集体恐慌,不少像这姑娘一样的大胸女性也不再因为害怕惨遭色魔毒手而对傲人的双峰遮遮掩掩。这就是石冰兰为什麽会对这姑娘感到庆幸,因为如果放到一年多以前,这姑娘多半会沦为「变态色魔」的又一个「猎物」,轻则为奴,重则丧命。

可是,「变态色魔」难道真的消失了吗,F市的大胸女性真的不再会有危险了吗?石冰兰认为答案绝不会是肯定的。余新虽然现在得到了满足,不再做「变态色魔」,不再绑架大胸女性,但总有一天,余新会对现在手上所拥有的「猎物」感到厌烦,从而使「变态色魔」再度出山。

所以她才要代替千千万万的大胸女性,永远使「变态色魔」消失於人间。与这姑娘相比,石冰兰自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沉重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奶子比这姑娘还要大,所以背负的罪孽也要更多,赎罪的方式也就成了最痛苦的一种方式——与恶魔为伴,这就是石冰兰为什麽会为自己而悲哀。

早晨市区的交通不算拥堵,不知不觉间面包车已经驶离市区,走在了前往郊区余新新购置别墅的公路上。亲生女儿吃饱喝足後,石冰兰无比温柔的把那婴儿重新放回了摇篮之中,然後拿过了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白色睡袍,这件白色睡袍是她在余新给自己提供的庇护所中找到的唯一一件女人的衣服。由於泌乳的关系,她原先在医院里穿的病员服早就布满花斑,乳味汗味扑鼻。

爱好整洁的石冰兰在简单淋浴冲洗後,只得先换上这件睡袍,准备上床休息。临睡之前,她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回到自己身边的亲生女儿小兰,把她从襁褓中抱出时,一张小纸片从襁褓的夹层中掉了出来。

她捡起了那张纸片,上面的字是余新写的,因为他曾经在去年除夕夜见过余新的笔迹。看过这张纸片上的内容後,石冰兰落泪了:「你初为人母,恐怕一个人照顾孩子会很难。过两天我会叫你姐姐去帮你,她在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另外,等事态平息後如果你想你姐姐了也可以到我的新家里来看望她,我不会加以阻拦的,我叫你姐姐写了一些照顾婴儿需要注意的问题,还有孩子在每个阶段应该发育的情况,供你参考……」

放下信,石冰兰心里一阵酸楚。

余新对女儿的关心和牵挂远超她的想像,她不禁对自己一个人能否顺利抚养女儿小兰产生质疑。余新那张纸片上写的知识绝大多数她都是第一次知晓。即便自己能将女儿抚养成人,到时候又该在女儿面前如何自处?难道要告诉女儿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吗,女儿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石冰兰越想越害怕,害怕女儿在多年之後无法承受关於其身世的真相,这时一个想法忽然在脑海中闪现,余新口中的「大团圆结局」对女儿的成长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选择?不是,绝不是更好的选择,而是她唯一的选择。

接受这个一天前还被自己奉为笑谈的「大团圆结局」,委身嫁给余新,既是为了女儿能有一个家,也是唯一一个能一劳永系彻底消灭「变态色魔」唯一的办法。因为自己是余新心中最希望得到,而且是唯一一个没有彻底征服的女人。既然法律已经无用,正义也无从实现,那就只有以自己做祭品,换来F市所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市民,特别是大胸女性的安全。

这个想法其实在那天被萧珊嘲笑时就开始在她的心中萌生了。

当晚,她在与余新共进晚餐时,藉着酒劲对因为自己父母而被毁掉人生的余新做出迟来的道歉。然後,放弃追究「变态色魔案」的真凶余新,换回亲生骨肉的想法没过脑子就说出嘴了。

即便她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後悔了,可也没指望余新会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放了亲生女儿小兰,更是对余新接下来痴心妄想的「大团圆结局」加以嘲讽。然而,自那之後她经历种种打击,差一点就永别人间了,这时余新把孩子给自己送还了。

余新率先履行了「警花与色魔和解协议」中中「色魔」乙方的义务,加上之前余新也的确遵守了「以女儿换取自由」的诺言,有很多次机会都能将自己重新占有,但余新这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也都没有逾越雷池。

前事不忘,後事之师。这些足以证明余新的信用了。如果自己主动回到余新的身边,履行「警花与色魔和解协议」中「警花」甲方的义务,以牺牲自己的代价,换取女儿的健康成长与F市市民的安全。

这个交换至少看起来足够公平了。可是重获自由的石冰兰总是不愿回头的,特别是回到又冷又潮的地下室,每天在无止境的虐待与强暴中度过,那些日子真是太可怕了。

可在可怕之外,石冰兰在魔窟时还有另一种感受。

每当余新以各式变态至极的手段对她进行虐待与奸淫时,身体剧烈的痛感与心中的哀羞就会转化为充盈全身的快感,如升天一般的感觉令她的身体简直要为之上瘾了。这种感觉自她重获自由後再也没有出现,无论她采取何种方式自渎,无论她自渎的方式如何激烈,统统都没有用处。直到今夜,当余新的两只大手再次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时,那种倍感屈辱、内心却暗自期待的感觉回来了。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又有些不同。

魔窟之时,余新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用最粗鄙的语言贬低得自己一文不值,而她却无能为力,含羞带辱的承受这一切,只能在心中为自己的悲惨遭遇而流泪。今晚余新没有变,她却变了。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邀请余新的,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但却不再反抗,心里的屈辱感消失殆尽,只剩下变态的受虐快感。

石冰兰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只剩下女儿了,她唯一想要做的,也只是要当好母亲这个角色。自己已经变成了这般寡义廉耻的坏女人,又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唯一可以的找到的「家」,就是余新的身边。

在余新的身边,至少可以让女儿衣食无忧,幸福快乐地长大成人。那麽自己呢?虽然自己这麽做等於是自堕地狱,但至少她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背叛、欺骗、抛弃与陷害了。

所以,她离开了庇护所,拿走了那件唯一的白色睡袍,坐上了余新停在院内的白色本田面包车,踏上了重返F市的路。虽然已经快要七点多钟了,但距离市区较远的郊区公路两侧已经看不到行人了。

石冰兰脱下了看着脏兮兮,穿着黏糊糊的病员服,换上了白色睡袍。

睡袍胸前的扣子石冰兰没有扣上,向外露出两团明晃晃的白肉,她甚至还试着抖动了几下赤裸的巨乳,练习了一段「摇奶操」,练着练着自己也脸红起来,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消灭「变态色魔」的不是手枪,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律,更不是虚无缥缈的公理正义,而是自己胸前这一对「凶器」。她坚信,今天自己一定可以用在这对「凶器」的帮助下,让「变态色魔」从余新的体内离开,刚才所练习的「摇奶舞」就是她要献给余新的上门礼物。

这「摇奶操」是当初她在魔窟时色魔强迫自己练习的,如今自己却投桃报李,世间之无奈,世事之多变,思及至此,石冰兰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早晨八点零三分,面包车到达了目的地,余新的新家。

这栋别墅连带庭院是百年前某个军阀斥巨资修建的宅邸,百年间它的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轮到了通过林素真这个卫生局局长的缘故快速发家的余新。

西式庭院入口大门里的前院相当宽阔深远,从锻造栏杆和树丛外完全看不到别墅的位置,整座宅邸处於丘陵高地更让通往宅邸的道路前後都隐没在树林之间,除了间隔出现的气派大门和偶尔出现的车库,四周的寂静像是身处森林深处一般。

别墅外部的建筑属於文艺复兴时期的新罗马风格,内部的装潢则是中世纪时期的古典主义风格。别墅建有三层楼,第一层是大厅、餐厅、卫生间、厨房、宴会厅,第二层是十间客房,第三层是主卧、书房和育婴室。别墅下面还有历代屋主改建或新建的酒窖、储物间、地下室、地下避难所、防空洞等设施。

「林……林中屋。对,纸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终於找到了。」

石冰兰下了车,抱着孩子走在空荡荡的林间小道上,沿着院墙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了已经废弃了很久,但依旧能看出气派的大门前。门前的巨石上印刻着「林中屋」三个字,刻痕里斑驳的黑漆依然努力在努力的宣告着它旧日的盛况。再走近些後,石冰兰看了看自己高高耸起的胸部,又看了看在摇篮中安睡的孩子,下了最後的决心。

——事已至此,既然我无法反抗命运,那就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她微微踮起脚尖,扯断了纠缠在门铃处杂乱的枯藤,按下了那个锈迹斑斑,却能决定自己今後命运的按钮。

十分钟之後,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身影出现在了石冰兰的视野之内。那身影距离她越来越近,她也看的越来越清楚,待到这身影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她呆住了。

石香兰是爬过来的,或者说她是蹭着地面过来的。因为她的小腿丝毫没有用力,两只脚也根本没有着地,只有加装了护膝的膝盖和两臂在推动着身体的前进。这样的前进姿势无疑是在刻意的模仿四肢爬行动物,直立行走的人类进化出了比手臂要长得多的腿部,因此要做到惟妙惟肖的模仿,只有不再使用小腿和两个脚掌才能在行使时像四肢爬行动物那样身体保持水平。

不过,最令人石冰兰惊愕的还不是姐姐的爬行姿态。而是姐姐的打扮。

石香兰的鼻子上穿着一个直径为二点五厘米的黑色金属环,脖颈的项圈上挂着一个中号铃铛。伴随着姐姐前行的步伐,这铃铛一路叮咚,胸前那对骇人听闻的L罩杯西瓜奶在左摇右晃间不时的还会滴落乳汁,生产过两次之後挺翘而巨大的艳尻也刻意的在空中打着圈。姐姐的身上除了铃铛、项圈和鼻环之外,就再没有半片布料遮体了,石冰兰甚至可以看到姐姐在来的路上被寒风吹过後瑟瑟发抖的颤动。

所有这一切,都直叫石冰兰想到一个只有在余新强迫她观看的色情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形象——人型奶牛!

石香兰到了门口,头依然是低着的,以极其柔和而又甜美的声音道:「奶牛恭迎主人回家。奶牛正在为主人准备早餐。奶牛的骚逼、骚洞、口逼已经做好了迎接主人圣物、圣液、圣水的准备。主人有何吩咐?」

「姐……姐姐!你怎麽……你怎麽变成这样了……」

石冰兰惊愕的叫出了声,石香兰才缓缓抬起了头。石香兰脸上的妆容十分浓艳,深色的眼影,厚厚的粉底,再加上鲜红色的口红,鼻子黑色的金属环,完全是SM调教中「牛奴」的忠实表现。

久别重逢,再度相逢,两姐妹本应立刻相互拥抱,互诉姐妹之情,可现在她们之间的气氛却尴尬无比。

石香兰看到站在门外的妹妹,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什麽,很快又灭了,眸子里全是漠然。石冰兰则是被姐姐如奶牛一般的行为举止所震惊,除了惊呼外什麽话也讲不出来了。

石香兰的嘴角微颤了一下,似乎是要说什麽,但最终还是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了。门外的石冰兰懵了,她握住了大铁门,使劲摇晃着一根根栅栏,大喊道:「姐姐!姐姐!是我,小冰啊!你快给我开门啊,是色魔让我来找你的,是色魔让我来找你的呀!」

石冰兰的呼唤没有得到姐姐的回应,姐姐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她直愣愣的看着姐姐又以同样的姿态爬着,直到由别墅房门边的一个半人高的小洞进入房间,才彻底在石冰兰的视野中消失了。

姐姐变成这副模样多半是余新这个变态的变态趣味,可是姐姐为什麽会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冷淡,而且还将自己拒之门外,难道是因为余新的命令吗?不,刚才姐姐还没有注意到按门铃的人是自己时,第一句话就是「奶牛恭迎主人回家」,这就说明余新现在不在家中。

那麽,姐姐究竟是为什麽将自己拒之门外,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呢?她想不明白。

一阵凌冽的寒风吹过,周身只穿了一件睡袍的石冰兰顿感体寒,两臂紧紧抱在一起,试图为自己的身体存留一些温度。但是这办法根本没用,冷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只遮住胸口无济於事。但她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寒冷还不是最要紧的,她心脏的温度此刻比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寒冷还要再冷上一百倍。

王宇可以因为误入歧途对自己因爱生恨,孟璇可以因为嫉妒和立功心切对自己妄加陷害,李天明可以因为巩固地位将自己从警局除名,这些人这些事虽然她难以接受,但毕竟还是有原因的。可姐姐不同,姐姐对自己有什麽怨恨,以至於久别重逢後连一句话都不愿跟自己说,在寒冷冬日里受冻的自己熟视无睹。

上一次自己从孤岛重回F市後,姐姐与她有一次长谈。在那次长谈中,姐姐已然对小苗苗的死释然了,也对自己选择在产女後就离开余新的决定表示不再反对。怎麽今天见了自己,表现得像是见到了什麽极端厌恶的人一样。

人心之变就像是这些寒风,吹得呼呼叫,来得快去得快,今天还是你的闺蜜,你的部下,爱护你的姐姐,明天就全都变成了与自己形同陌路的外人。

石冰兰又按了几下门铃,姐姐还是没有反应。石冰兰放弃了,她准备离开了。

她蹲下身子,爱抚地抚摸着摇篮中婴儿的小脸,满脸慈爱,「小兰,都是妈妈不好,我们母女俩的缘分,这辈子可能就要尽了……」

滴滴热泪滴在了婴儿白嫩的脸蛋上,一向以精悍干练示人的石冰兰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她知道让女儿留在余新这里比跟着自己要更好,但一个母亲要抛弃还在吃奶的亲生骨肉,又谈何容易呢?

哭了不知有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石冰兰回过头一看,是余新。密码机上被输入了几个数字,旋即,刚才还紧闭的大门自动开了。

「哭什麽啊,小冰?有困难你给我说嘛,只有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听到余新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石冰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覆水难收的情绪,靠在余新的肩上大哭起来。她的精神似乎被抽空了,一向在色魔面前的矜持彻底消失,软倒在余新的怀里,完全把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当成了自己余生的全部依靠。

「余新……余新……我要进门……我要进门……」

余新安慰地拍着她的背部。心念电转,忽然把石冰兰的身体打横抱起,双手各放在她的颈部和腿弯下面,摇篮里的婴儿则被放到了石冰兰的怀里,余新就以这样的方式抱着石冰兰和女儿小兰进入了庭院的大门。

看着石冰兰半遮半露的肉球,余新注意到这两团淫肉似乎更肥更大了。——呵呵,冰奴你真是越来越胸大无脑了,连这麽一点雕虫小技都看不出来了!

其实,从昨晚到今早的一切都是余新在得知石冰兰涉及「杨承志失踪案」後一手安排好的。

余新离开别墅前随身携带了若干速效麻醉剂和一支【原罪】,麻醉剂是用来处理医院保安和闲杂人等用的,而那一剂【原罪】则是专门给石冰兰所准备的。

这一剂特制的【原罪】没有那麽强的催情效果,但却添加了巴西的一种禁药巴比妥系。服用巴比妥系会损害脑细胞,长期服用更会导致心智全无,变成精神痴呆患者。南美的巫医将这种药物与蛊虫相结合,在过去科学不彰的年代中曾经制造过「殭屍军队」,这些「殭屍」没有只觉,没有思想,只会无条件服从下蛊者的命令。

将石冰兰从医院救出後,余新立刻就给石冰兰注射了这一剂为她特意调配的【原罪】,【原罪】原先的配方与微量的巴比妥系发生相互反应後,会大量快速杀死被注射者的脑细胞,从而使被注射者陷入精神混乱之中,对外界事物的反应和判断能力都会在短时间内明显下降,同时又会在短时间内使被注射者身体的荷尔蒙分泌显着加快。

换句话说,就是当晚的石冰兰是在这种既能消弱人的精神,又有催情效果的特制【原罪】的影响下,做出了与余新法式激吻,主动邀请余新玩弄自己的行为。

婴儿襁褓中的小纸片也不是余新向石香兰询问而来的,网络上这样的育儿经非常多,随便抄上一个就可以。余新料定石冰兰是不会发现那些注意事项的来源的。一直以来她全身心都在如何将「变态色魔」绳之以法上,没那麽多时间去上网浏览这类信息。余新还特意把小纸片藏在了襁褓的里层,就是希望石冰兰自己一个人发现纸片,从而令她对做母亲这件事失去信心,萌生回到「变态色魔」身边,接受「大团圆结局」的念头。

再下来,就是余新「好意」留给石冰兰的那辆白色本田面包车。这辆白色面包车上面加装了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与余新的手机直接相连。昨晚石冰兰什麽时候从庇护所出发,什麽时候上了高速,又是什麽时候到了别墅的大门前,余新一清二楚。

八点钟余新就已经晨跑回来了。余新刚才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两姐妹各自的反应。等到石冰兰无法进门萌生退意,却又因割舍不下亲情而悲从中来时刻,余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为她打开了大门。至於为什麽一向疼爱妹妹的石香兰会对石冰兰态度大变,那还得多亏石冰兰的母亲瞿卫红对余新的鼎力相助!

所有这些安排加到一起,如果都很顺利的实现,石冰兰就一定会在自觉自愿的情况下重新堕入地狱。就结果来看,余新又一次取得了大获全胜。

房门前,余新腾出一只手来,拿钥匙开了门。一男一女还有两人的女儿总算是回了家。

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花板璀璨耀眼,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金漆藤蔓装饰线条,家俱陈设精细的浮雕装饰让整个大厅宛如欧洲中世纪宫廷一般令人眩目的奢华。余新把女儿安置好後,无言地搂着石冰兰坐在沙发上,大厅中只有欧式吊钟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流过,石冰兰恢复精神时已经是早晨九点零五分了。

见石冰兰恢复了神智,余新缓缓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按钮,用手压了下去。不出两分钟,石香兰摇着屁股,叮呤当啷的从厨房的方向过来了,爬行的姿态与石冰兰之前看得到一模一样,一样的淫荡下贱,一样令她为姐姐感到无比的难过。

「主……主人……奶牛没有发现主人回家了,恭请主人责罚奶牛侍奉不周,恭请主人责罚奶牛侍奉不周……」

石香兰的脖颈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红光。声音里除了恐惧外还有「侍奉不周」的愧疚,与这声音同步的动作则更能看出这两种情绪。

石冰兰眼看着姐姐转过了身子,从头部开始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下半身那只骇人的巨臀高高翘起,两腿张开的角度足有一百二十度,阴部、肛部、腿部、臀部,脚部全部都展露在了余新和自己的面前。不用问,这应该是余新强迫姐姐在受惩罚时所要摆出的姿势。

「呵呵,香奴。你不用害怕,今天是我自己没有按门铃,你犯的错情有可原,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吧,但下一次可就不能再犯了哦。爬过来,让主人看看你的大奶子里面还有没有奶水可以吸了。跑了两个小时,我口都渴了。」

「奶牛……奶牛谢主人恩典,奶牛已经为主人准备好了早餐,请问您是否要现在享用?」石香兰如释重负,言语中饱含着对余新的敬畏,低眉顺目的扭过身子,爬了几步就在余新身前蹲跪下来,再近前一步,踮起脚尖把那两团浑圆硕大的西瓜堆到了沙发上。

「嘻嘻,香奴真乖,早餐不如就吃你吧!」

余新把玩着石香兰堆在沙发上的两团乳肉,像是在把玩什麽好玩的玩具一样。玩了一会又把嘴巴凑上去,吸了几口,觉得没多少了,又像丢弃垃圾一样把两团沉甸甸的白肉从沙发上给扔了下去。

随後,余新又开始抚摸起石香兰的头发,动作如对在安抚自家的宠物一般。石香兰对这般安抚十分受用,像只摇着尾巴的家猫,跪趴着扭动着上半身,用头在沙发和余新的手掌上磨蹭。

姐姐一脸幸福的表情让石冰兰更加诧异了,她已经在姐姐的眸子里看不到过去那个温柔贤惠的女护士长了,眼神中只剩下慾望和单纯的奴性。石冰兰还发觉,姐姐来客厅到现在,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她,好像在屏蔽自己。

余新与石香兰的现场色情秀还在石冰兰的眼前直播着。余新已经拄着胳膊半躺在沙发上了,身下的石香兰仰躺着,奶子大的向左右淌下来,余新一下一下啄着姐姐的嘴巴,一只手伸下去在光秃秃的胯间画着圈,姐姐饥渴的把腿张成了M型,一朵妖艳的牡丹花卓然绽放,嘴上呻吟不绝。

石冰兰不想再观望了,至少不想再看姐姐用如此卑贱的方式讨好余新了。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厉声道:「余新,这场戏你还要让我看到什麽时候?姐姐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在我的面前这样羞辱她,还是个男人吗?」

余新没所谓的耸耸肩,做无奈状,「小冰,这你可真是错怪我了。你姐姐她现在完全是自由的,我没有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不相信你自己问问她。」

余新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城去,你这一大早又带着孩子来找我,是有什麽困难吗?」

「请你先让我姐姐离开,我们之间再谈我们的事情,行吗?」石冰兰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赌气的感觉,严厉的感觉少一点了。

余新叹了口气,「好,好,我这就叫你姐姐去休息,行吗?」

「算你还有点良心,余新。」石冰兰的语气已经比较和缓了,听着是比较满意余新对自己要求的回应。

余新拍了拍石香兰的屁股,「香奴。你妹妹要和我谈事情,你能不能先去里面休息。等我们谈好了,主人再继续疼爱你。」

石香兰闻令,纹丝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依然大开着两腿,毫不掩饰,甚至还在刻意向余新展示身体渴望被插入的慾望,嘴上哼哼唧唧的叫唤着,磨着堪称百年一见的豪华艳尻。

「你看嘛,是你姐姐她不愿意走,不怪我吧?」余新话语轻佻,得意无比。

石冰兰内心感到无尽之悲哀,为了姐姐,也是为了自己。她知道只要余新接纳自己回来,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不说话了,准备等这淫戏过去,再跟余新谈。

余新见状,拍了拍石香兰的脸,手指朝石香兰鼻子下面的金属环里面一钩,就把石香兰牵到了正对着别墅外面庭院的墙前。石香兰识趣的马上开始为余新做起口交的侍奉,从阴茎到阴囊,每一个褶皱处都认真的舔弄,还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试图引起石冰兰的注意。

余新看着撇着腿在胯下努力的石香兰,一边笑一边拍打着石香兰的浑圆的屁股。过了有一阵子,余新不太耐烦了,松了口气,精关大开,射了石香兰满嘴。待到石香兰吞下全部精液,清理乾净肉棒之後,余新随手从窗边拿了个假阳具,捅进了石香兰的淫穴之中,一边捅一边笑,「大奶牛,现在爽了吧!叫,再大声的叫,对,就是这样大声叫唤,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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