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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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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较仓促,许多问题没有及时回复,现在回答狼友们的问题,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写这本书的,她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因为我个人非常喜欢写小说,她也希望我能达成梦想。这本书最初没想发出来的,本来就是和老婆调情用的,那时毛片看腻了,在家里、在宾馆做爱做乏了,开始求新求变,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后来改名为《逆天销魂》,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孟紫涵的反应差不多,大骂变态,却又极为兴奋,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她认为女人太惨,应该写点男人被虐的剧情,于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长河就出现了,但我老婆对后宫情节有些抵触,认为男主角不专一。

另外,我一直以为《琵琶行》是词,经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i123、sandcat2几位提点,我才知道这是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唉……

有狼友提出来,主角破阵破的过于容易,在这里解释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很多狼友要求打斗场景描写的简略些,应将情色和剧情放在首位,如果这只是一般的修真小说,那肯定要长篇大论的破阵,尽量营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塑立坚毅而决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说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东西,如果全部都写,章节拉得太长,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况下,实在很难满足大家的要求,毕竟我只有晚上码字,白天要上班的,时间有限,许多细节实在把握不好,大家见谅啊。

有狼友提出来,众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对男主角用情不深,这个怎么说呢,目前的情况,七情、如来、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欲和雨掌旗就有些不确定了,至于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们没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主角遇险了。

因为主角是以巧破阵,并没有自毁道行强行定住大阵,所以众女不知道主角伤得如此严重,以为凭男主的法力,不至于如此凄惨,而且她们彼此抢夺神物,没注意到主角直接离开了,从主角破阵到遇险,时间很短,她们发现危机,就立刻出手了。

在狼友们的回帖中,有人认为男主角和紫涵之间的肉戏不给力,建议我继续安排别人调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欢夫妻做爱,要求从此融洽,别再让人染指紫涵,呵呵,我突然觉得好矛盾,大家怎么看呢?

有狼友提出来,如果紫涵以后还是被人掳走,然后被调教,情节就重复了,毫无看点,我真的表示无语了,太杞人忧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这样写,几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泪奔,仔细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节基本没有前后重复的,当然宋鹏的调教多一些,但也极力求新求变,而寒月是同性恋,女女调教好歹也算变变口味吧,如果这也算重复,那西游记没法看了,基本上就是唐僧被掳走,猴子救他,我这本书最起码没这么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说男主角调教时爱心泛滥,立场不坚定,这个是故意的,他调教自己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刚刚进入磨合,如果铁石心肠,毫无人性,合理吗?虽说这是情色修真小说,但也不能太脱离现实,假设主角无敌,灭绝人性,六亲不认,唯我独尊,那这本书有看头吗?

一开始,大家追着紫涵看,要求这个角色戏份多一点,现在又有人认为紫涵意义不大,不如多写点妲己、六欲甚至寒月,我突然觉得地球很危险……

最后说一下我码字的情况,工作一天后,六七点钟回家,做好饭吃完,接近八点了,强忍疲倦码到十一点左右,基本就睁不开眼了,然后三四天一更新,每章一万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对,尽量减少错字、BUG,最大限度保证质量,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满足所有人,我只能说喜欢看肉戏的,可以跳着看点肉戏,喜欢看情节的狼友,可以跳着看点剧情,在全文结束后,会做统一调整,将细节合理、完善,但现在很多情节确实处理的不好。

我写到这里,肯定会有狼友提出来,其他大神的创作环境差不多,却写得更好,我只能说,爱因斯坦是伟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人物。

多谢狼友们的支持,否则我也坚持不到今天,水龙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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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觉也不睡了,对着烛火发呆,星眸不时瞅来,眼角满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忍不住好笑道:「淫妇,就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令烛火忽明忽暗,漫不经心的道:「老公,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我道:「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紫涵将蜃龙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怒道:「我要红杏出墙了,你就不伤心?万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么收场!」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汉子,我早他妈的气疯了!」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别等明天了,咱们现在开始吧!」

我翻起白眼,骂道:「他妈的,刚操完,你又想要了?」紫涵扑上床来,嬉笑道:「不一样,调教是调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说!」

紫涵哪里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龙凤剑猛斩狂劈,九道寒光将床单锦被削成碎片,棉絮纷飞间,宛如初冬瑞雪,我见她如此凶恶,惊得滚下床去,骂道:「浪蹄子,为了偷人,连老公都杀,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淫心荡漾,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过蜃龙灯,一边施法一边道:「在幻境中,你会迷失自我,忘记所有的经历,但我会保留你的名字和容貌,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紫涵渐渐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强撑着抬起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在这个幻境中,你也会迷失自我吗?」在紫涵脸颊上轻吻一记,我道:「我是施术者,不会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

紫涵想开口,但已来不及了,娇躯一软,瘫倒在床上,我摇了摇头,放下蜃龙灯,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开始奇异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平凡的小镇,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官道,所以这小镇并不热闹,但却极为安宁,在小镇西北的一处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上演。

这处宅邸并不大,但修建的极为雅致,主人姓严,五十余岁,曾为御医,宦海沉浮几十年,厌倦了勾心斗角,使银钱上下疏通,终于告老还乡了。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又极会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但怕树大招风,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闭门纳福,倒也逍遥,但事情就出在这些仆人身上,有个仆人叫叶大,极贪杯,一日喝醉了酒,从桥上跌下,幸亏天旱无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却跌断了。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但却干不了活儿,东家不能养闲人,肯定要撵人的,还要请大夫瞧病,买药医治,叶大平日贪杯,哪有什么积蓄?

这一来贫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但女人家没主意,只会哭天抹泪,恨不得去寻死,可天无绝人之路,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说严老爷念着叶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要来给叶大瞧病,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也不辞了叶大,依旧给工钱,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严福也不多待,说完话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门去。

到了门外,严福忽然问道:「紫涵啊,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

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

紫涵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养好伤,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从此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

严福摇了摇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严老爷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识趣,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闻言,紫涵心里凉了半截,半晌作声不得,严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为进,故意道:「既是不识抬举,那我就去回禀严老爷,不管这档子闲事了,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府里养不得闲人!」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乱如麻,若是没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废了,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每月领的工钱少,少了丈夫,如何养家?只怕要和丈夫一起活活饿死了!

严福知道唯有软硬兼施,才能办成这件事,见紫涵不语,便劝道:「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伺候严老爷几晚,你丈夫也不会察觉,等渡过难关,还不是恩爱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严福留下五两银子,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

没过一个时辰,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他曾为御医,接骨治伤轻而易举,开了药方,让严福去抓药,嘱咐叶大、紫涵一番,无非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之类的,叶大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但严老爷也不在意,反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伤势反复。

叶大推辞一番,但严老爷极力邀请,叶大更是感激,便即答应了,紫涵却知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穷家没什么好收拾的,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拉着夫妻俩搬到了严府。

叶大伤后疲倦,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严福却盯着紫涵,逼她去拜见严老爷,紫涵无法推脱,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

进门之后,严老爷正在看书,严福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随即将房门关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一哆嗦,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显然已将退路封死了。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仍是埋头看书,紫涵硬着头皮道:「拜见老爷。」严老爷合上书卷,抬起头,微笑道:「紫涵,无须多礼。」

这位严老爷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精神极好,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可面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却展示了他的沧桑。

紫涵极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老爷起身走来,紫涵急退两步,但书房就这么大,又哪有回旋余地,过了片刻,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老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到此处,已经难以为继,泪水自眼眶涌出,显得楚楚可怜。

严老爷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泪,紫涵转脸避过,严老爷淡淡的道:「紫涵,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说对吗?」紫涵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抽泣。

严老爷再次伸手,紫涵没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严老爷轻声道:「来,陪我喝两杯。」紫涵摇头道:「我不喝酒的。」严老爷不去理她,转身取出酒壶酒杯,倒满美酒,对紫涵招手:「过来。」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却不知该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笑道:「今天要畅饮一番,我已上了年纪,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将我灌醉了,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开口道:「干杯!」随即一仰脖子,将酒喝干,紫涵也依样画葫芦,举头饮尽杯中酒。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霎时间,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口中胃里都刺痛起来,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紫涵放下酒杯,双手乱摇,咳嗽道:「好难喝!不喝了!」

严老爷微微一笑,又将酒倒满,对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再来就好了!」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严老爷命令道:「再喝一杯!就当陪陪我,我已是个老人,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说着话,严老爷举杯痛饮,紫涵无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飞快,脸颊发烫,烧的难受,紫涵捂着额头,闷声道:「不能再喝了,比毒药还难喝!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有病!」严老爷不去理她,又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严老爷行医多年,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烈酒竟没洒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变得昏昏沉沉,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紫涵醉眼朦胧,早已分不出轻重了,拿着酒壶摇了摇,还有大半壶,抬头痴笑道:「你是个老淫棍,你想强奸我,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对不对?」

严老爷道:「我说话算数,等我玩了你,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紫涵想了想,才道:「那还喝酒吗?」严老爷笑道:「当然要喝,待会还要给你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紫涵道:「你的子孙?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严老爷颤了一颤,喃喃道:「本来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马车撞死了!」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东西!是祸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会出事了,我也就不会被你强奸了……」

提及死去的儿子,严老爷有些烦躁,喝道:「贱货,快喝了酒,待会老夫要操个痛快,说不定儿子就有了!」紫涵依言举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没过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严老爷看着粉臂、酥胸、纤腰、玉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他保养的极好,筋骨强壮,又服用了春药,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拉起紫涵的手,在鸡巴上搓弄,跟着俯下身,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吸,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

可怜紫涵醉倒,哪里能反抗?胯下虽然全无淫水,但严老爷早有准备,取出香油,搓在鸡巴上,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将龟头顶在穴口,腰部发力,缓缓刺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声,随即全无反应,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大力冲杀,勇武不输少年,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里进外出,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索,揉奶抠肛,无所不用其极!

紫涵醉态娇媚,玉体横陈,严老爷操了百余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将鸡巴捅进紫涵身体深处,龟头一抖,射起精来,睾丸缩涨,马眼开合,滚滚浓精肆无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射精完毕,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垫上几本书,令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体内。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动,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严老爷微微一笑,颇感畅快。

有春药催逼着,那鸡巴丝毫不软,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虽说紫涵烂醉如泥,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依然撞得鸡巴微痛,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跨上紫涵娇躯,改以肥乳裹屌,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映衬得淫靡无比,严老爷欲火大炙,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直搓的乳肉发红,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喷了紫涵满头满脸,脖颈胸脯无处不腥。

严老爷久未开荤,兀自心有不足,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等着快射了,再插入紫涵嘴里,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然后捏住紫涵鼻子,看着紫涵半呛半咽的喝下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遍体精液秽物,淫靡不堪,凄惨无比……

到了天亮,紫涵缓缓醒来,随即觉得全身酸痛,脸上、脖子上、胸口、胯下粘糊糊的,嘴里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哪里还有一丝半缕?

紫涵明白过来,又惊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严老爷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哭得这么大声,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你还能见人吗?再哭下去,恐怕你丈夫也听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惊,急忙压低声音,但哪里止得住泪水?娇躯缩成一团,抽抽噎噎个没完,严老爷叹了口气,起身劝慰,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又拿了五两银子与紫涵,让她和丈夫用渡,费尽口舌,才让紫涵止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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