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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只画了半截身子(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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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支起了身子,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

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根硬挺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

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别让你姐听见了呀!」

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齐心远一边叫着。一边两手在白桦那雪白润泽的双乳上揉捏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桦更加用力地颠起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一段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六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

白桦实在是精痕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记得十六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让她害怕的精液射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压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

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

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

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哟——」

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折在腹前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品质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

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她会把齐心远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地顶着她已经盛开的花蕾,像是要钻进她的子宫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潮的白桦不知泄过了几回,就是现在,那淫水还在不停的流着,臀下已经湿成一片,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白桦缩着身子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

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上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双胞胎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蜷缩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关心起他的身体,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的命一样!

「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

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膛上擂了一记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

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

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帮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黏乎乎的!」

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

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根手指点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一对玉兔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连串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没把精液射进她的小嘴里。

他不能辜负了姐!他得给姐留着。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穿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透出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齐心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抱怨,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他的小情人却把姐姐撂在这里!真是可恶。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燥热,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热,她又脱掉了仅剩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来,整个胴体在大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淫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齐心远那健硕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齐心远正为自己跟白桦在中央美院里闹出来的事情发愁,因为那件事已经满城风雨了。

「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一定会化解的!」

还不到二十的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

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不是亲生姐弟,但姐弟两人却一直同床而睡,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齐心语看不得弟弟伤心发愁。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许多时候她在齐心远面前只穿胸罩或是内裤,所以,齐心远从姐姐齐心语那里没少饱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比齐心远大不了多少。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分,并加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

现在齐心语对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差。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向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那已经是一个暗示,而且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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