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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悠悠岁月(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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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说得对与不对甭跟他一般见识,不冲着别人还不冲着你妈?」

陈云丽拉住杨书香的手,接过睡裙时,用一种近乎母亲的口吻跟他讲述出来。

杨书香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娘娘,脑子里想着事儿,挨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时年四十三岁的陈云丽长了一张鹅蛋脸。

你也可以管这张脸叫圆方脸或者瓜子脸,总之,这张脸在那双笑眼的微眯下,杨书香看到了她的丰润和妩媚。

她头发顺长没做烫卷,鼻梁高耸悬直,红润精巧的耳垂下,鬓浓发密乌黑透亮。

曾经粗黑的一字眉不知何时修理成浅浅的正弦曲线,附在眉骨上,让那弘弯月成双成对看起来更加喜人,耐看。

「娘娘,你说是不是男女一结合就会怀孕?」

收回目光,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呲牙,他点了根烟,把从妈妈嘴里没问出来的话跟陈云丽提了起来。

「你瞅瞅这六月的雨,还真是一会一样儿,来给娘娘把奶罩摘了。」

陈云丽把秋衣从身上脱下来后,大屁股一擡,坐在了杨书香的腿上,「谁说一结合就会怀孕,那得综合诊断。咋啦?咋问娘娘这个。」

「没事,就是随便一问,」

他手搭在陈云丽奶罩的扣瓣上,双手持平顺着奶罩的下缘环城绕了一圈,绕回来之后往中间一挤,挂钩就脱了下来。

双手又从陈云丽的腋下一穿,两只手一左一右抓在了她的奶子上,「娘娘,这一百迈车可又肥了。」

托住了陈云丽的奶子,食指对着咂儿头转着圈捻起来。

「跟你妈比咋样?」

陈云丽耸了耸胸,把眼睛闭上了。

她屁股轻轻晃着,试图唤醒身下的某处地界儿的觉醒,可晃了会儿不见动静,反倒是给孩子搂紧了肚包,脸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怎又不说话了。」

杨书香心里终究是猜不透妈妈临走时的眼神,他知道此时妈妈一准儿是到了一中,心里想着,就忿忿不平:我护着我妈有什麽错?一见面就是老三篇,就是说教,你有意思吗?并没有回答娘娘的话,而是用脸摩挲着她丰腴的身子,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摩挲,这样感觉很舒服,心里暖暖的。

「三儿,最近娘娘总感觉这咂儿又挺又涨……」

似是漫不经心,不露痕迹却又主动试探,又把杨书香的手提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她擡头看了一眼主卧房门上的玻璃窗,脸上带羞:哥,看到了吧。

主卧里的杨刚早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呼吸沈重,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胯下之物更是硬到了极点。

伸手抓住鸡巴时心里不禁夸了一声陈云丽:你做得太到位了,就,就这样,让三儿,让咱家三儿摸你。

「娘娘,你把睡衣穿上吧,躺下来我给你揉。」

杨书香托住了陈云丽的两个奶子,颠了颠,手感、分量都相当好,把她从自己身上抱起来,顺势又把真丝睡衣罩在了她的头上。

陈云丽没注意,就在她起身之后的不久,杨书香的秋裤支起了帐篷,而这一切却都给杨刚看在眼里,他欢呼雀跃,抓住鸡巴缓缓捋动起来:香儿起性了,终於起性了。

不再像去年夏天旅游喝多时,辅助着给他用手卜楞硬的……陈云丽不敢做得太过夸张,让孩子一眼就看出端倪。

身为两个孩子的妈,尽管又是个当奶奶的人,十六七岁小夥子面前这样赤身裸体终究太过於招摇,就迂回了一下,穿上了真丝睡裙。

这样,则多少起到一些掩人耳目的效果,而且这件衣服丝滑薄透,穿上几乎跟没穿区别不大,似乎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把注意力盯过来。

躺在沙发上陈云丽依旧穿着她的高跟鞋,她脑门里想的都是如何能让这事儿做得滴水不漏,闭上眼时,杨廷松就活生生的到了她的眼前。

迷蒙的月牙挂在陈云丽水红色的鹅蛋脸上。

情动?羞涩?秀发打着缕,或是粘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或是粘在她白皙的脖颈间,不再像瀑布那样飞流直下。

她高耸的胸脯饱胀圆润,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其上来回闪跳,身体四仰八叉倚在浴缸旁。

高跟鞋穿在陈云丽的脚上,那两条颀长丰腴的大长腿如同抹了一层亮油,整个人呈倒「Y」

字型贴合在地板和浴缸上,看起来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劈开的双腿,阴臯处的体毛一缕缕一簇簇,尽管湿润杂乱,仍旧看得出倒三角区阴毛的茂盛和繁密,其内还隐藏一颗黑痣,浅含於唇肉右侧显得神神秘秘。

正中的月季花团锦簇正展开它盈亮的肉膀,蓬勃欲飞,当间儿核心则是一元硬币大小的粉红,翕合下正汩汩流淌着一坨坨乳白色粘稠物。

杨廷松赤裸着下身,他擦了擦脸,红光满面。

他慢悠悠系上衬衣扣子,穿上裤子前,先是用手捋了捋已经疲软的下体,渍渍两声:「舒坦吧云丽,真给爸解馋了。」

像是在回味着什麽,眼睛鋥亮:「一个月四次性生活是不少,不过最近爸一看你穿健美裤就想起咱们第一次和第二次搞的场景,这冬天没法穿连裤袜……」

声音变得含糊,陈云丽没听清楚,后面杨廷松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肉色连裤袜,肉色健美裤,这年头给女人设计的衣服咋都包得那麽紧呢,就跟光屁股似的!」

「你穿着肉色丝袜让爸看了特别起性……」

知道他后面又要普及一些冠冕堂皇的东西,陈云丽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

鼓秋着站起了身子,陈云丽感觉下面像漏尿似的,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肉唇滑溜溜的,不光是沾了一手精液,腿上、地上,一大滩杨廷松射出来的,这才间隔几天就又射这麽多,陈云丽都有些发懵,闹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公爹还是年轻小夥子。

杨廷松笑呵呵凑上前,摸陈云丽的奶子,又拉着陈云丽的手让她摸他的鸡巴,恢复成教师模样给她做出了解答:「还嫌爸不戴套吗?你看这量,射得多不多?今天这性生活的质量不错,你表现得也相当好,爸很满意。」

陈云丽怔怔地瞅着杨廷松,看着他收回了手,看着他把衬衣约到裤子里,然后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带。

她总在怀疑,之前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公爹,他退休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而且就算是因为退休之后心情低落,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地里的庄稼都收了多少茬儿,适应也早就该适应过来了……杨廷松站在洗漱池前对着镜子梳理头发,他「咦」了一声,凑到陈云丽的身旁,撩着她的脸蛋:「别这样,爸今天真没控制住,可能太猛了吧。从十月一开始戴套,简直太不舒服了,搞来搞去换了多少地界儿也不如这里令人怀念,而且今天你还给爸一个惊喜,让爸开荤!」

平淡的话说得仍旧荤腥无比,陈云丽把脸一躲,下身却给他捅了几捅,脸更烫了:老东西得便宜卖乖。

那事儿之后她一直看不透这个老人民教师的心,杨廷松却吧唧着嘴:「快擦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哪都是。年前爸希望能跟你再享受一次高质量的天伦之乐,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陈云丽也吧唧着嘴,伸手扇了杨廷松一个嘴巴:「谁跟你享受天伦之乐,谁跟你共赴巫山云雨!」

转身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每次搞完总是卸磨杀驴,身子都给爸尝遍了还这样?」

陈云丽把头转了过来,指着杨廷松的鼻子:「你给我闭嘴!那天我就不该去楼上叫你。」

杨廷松的眼神上下寻睃:「人性本不该压抑,我有错,你也有错,人活着要是十全十美那就不是人了。」

弯腰拾起地上的鱼口袋,「你性欲那麽旺盛,我这不也是为了帮着你解决生理需求吗!鱼帮水水帮鱼,老大他身体不行满足不了你,我这成天无所事事闲也快把我闲疯了,你看这活动活动手脚不是挺好吗,」

似变了个人,「以前总是禁欲压抑自己,人也浑浑噩噩,你看现在,我身体倍儿棒,气力又足,又找回了当年工作时的状态……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游若梦,为欢几何?」

变色龙一样又恢复过来,「行啦,高潮时都让我给喂足了,也跟我享受完这天伦之乐了,时间还早你再进屋陪老大睡会儿吧。」

泡在浴缸里,陈云丽搓着自己的下体久久难以释怀,她觉得电视剧《渴望》主题曲的歌词就是自己人生的写照。

对於自己跟公爹之间的乱伦态度,陈云丽打心眼里是厌恶的,但也并非不能接受,因为公爹太会调情了,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性欲高涨神魂颠倒,又欲罢不能,最后竟还羞臊无比地按照他说的去做……

「娘娘,这样得劲儿吗?」

后背的劲头突然加大。

陈云丽蓦地睁开了眼睛,这也让她从清晨的世界里纵身飞了出来:「嗯,你揉吧,连大腿也给娘娘揉揉。」

除了真丝睡裙,她身下还穿了一条黑色紧身健美裤,当然脚底下还踩着一双黑色轧花牛皮高跟鞋。

说完话,歪着脑袋陈云丽扫了一眼自己睡房门上的玻璃窗,她看不到却知道,杨刚肯定会在卧室里看着这边,她心里想,你再等等,我肯定会让你看到的,肯定满足你的心愿。

……

今年夏天七月底,小叔子回家的半路上让人给打昏了,得到消息后陈云丽和丈夫先是去了趟医院探望杨伟,而后动用了她们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几乎翻遍了整个泰南,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后终於找到了打人元凶……当晚六时许,陈云丽精心打扮一番,和丈夫提前去了饭庄侯着,答谢宴请那些帮忙出力的朋友。

她没少喝,杨刚也没少喝。

她粗算了一下,自己少说也喝了六七杯白酒,杨刚也喝了四五杯左右,知道杨刚喝不了急酒,陈云丽给他挡了好几杯,司机送回家时陈云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飘,杨刚那边更糟,轰司机走后还嚷嚷呢:「云丽,今个儿你可是焦点!」

「哥,就快到家了。」

「咱家三儿呢?你把三儿找来!」

「三儿就在家呢,就到家了。」

刚往台阶上迈,杨刚的腿就软了,溜桌一样出溜在台阶上。

陈云丽「哎呦」一声,拉扯下也跟着一起摔倒,栽进他的怀里。

没等陈云丽站起来。

「哇」的一声杨刚脑袋一歪,胃里返上来的东西就喷在陈云丽的胸口上,紧接着他又打了个嗝,喷出了一堆酒气浓郁的污物,身上也蹭得一片狼藉。

「你把三儿找来,我想看……等不及了。」

「哥,咱回家看,让你看。」

陈云丽看着杨刚倒在楼梯口前兀自提说着这个暑假计划要干的事情,他都已经睁不开眼了还在想着这件事,这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他。

「云丽,三儿现在十六了都,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了。」

看着自己胸前崩开的白色旗袍大衽,上面全是丈夫的呕吐物,陈云丽也是酒气上涌。

这个时候没工夫计较,总不能让男人在楼道里过夜,她就挣紮着站起来,先把杨刚身上的呕吐物擦干净,这才顾及自己,把大衽上的污物好歹抖露一下,拽住了杨刚的胳膊就往上提,可吭哧了半天也没能把杨刚扶起来,自己倒弄得一身臭汗,连带着头发,胸口都给浸湿了。

深更半夜的这可如何是好?拿出包里的手纸,陈云丽好歹擦了擦自己的前胸,顾不得燥闷踩着楼梯哒哒地来到了二楼,大儿子应该是睡了,那也得把他叫起来,自己一个妇女哪弄得动他爸那死沈的身子。

开了大门,陈云丽看到侧卧公爹的房里还亮着灯,门还敞开着,就凑过去看了眼。

公爹手里拿着本书,之前应该是倚靠在床上挑灯夜战,婆婆已经睡去,他正探着脑袋向自己这边张望:「云丽,还没睡?」

陈云丽喊了声「爸」,分说完情况让他下楼给自己搭把手。

杨廷松给老伴儿掖了掖毯子就着背心短裤跑了出来,跟陈云丽一前一后来到楼底下:「老大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喝急酒了吧!」

丈夫鼓秋着身子哼哼唧唧,公爹知道他的量,两三瓶白酒之内想把自己男人灌趴下,错非是公爹这种喝酒一口一口抿的人。

压抑的楼道里,陈云丽娇喘不止:「这不小伟的事儿解决完了吗,咱总得把事儿办漂亮了。」

弯腰低头搀扶丈夫。

「高兴也不能这麽喝。」

听他说时,陈云丽擡起了头:「有不少不认识的,头一次见面,总得喝一口吧!」

费了老大劲才把杨刚从地上搀扶起来,二人又一左一右夹着他朝楼上艰难挪着步子。

醉倒之人倒好,嘴里支支吾吾:「三儿还没来……」

舌头打着卷儿滴里嘟噜,人跟上法场似的,几乎是拖着他才走到楼梯的拐口处。

伏天的楼道里几乎密不透风,越往上走气压越低,压得人透不过气。

陈云丽抹了把头上的汗,仍旧汗珠密布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她捏着自己旗袍裙左衽扇着脖颈子,除了热,她还感觉嗓子眼发干,腿在打颤。

停下来喘气,见公爹那边也是气喘吁吁,脸上淌着热汗,陈云丽吁了一口:「闷死人了。」

胸腔如火,声音都透着炙烤的干涸。

陈云丽仰着脖子又扇了扇,全是热风,就听公爹说:「你这也是湿透了,咱紧着把老大弄上去,这楼道里跟蒸笼似的,工夫长了非把人热坏了不可。」

和公爹一起架着丈夫拥挤在楼道里,十多个台阶简直犹如登天,男人倒好,当着公爹的面一个劲儿「三儿三儿」地叫,都把陈云丽叫怕了,生怕他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好在丈夫嘴里没吐出别的什麽东西。

好不容易把杨刚弄到屋里,又给他把身上呕吐的脏衣服扒下来,陈云丽都快累吐血了,又搬着毛巾被给他盖在身上,手却给杨刚抓住了:「我要跟你搞,我要肏你。」

这话丈夫当着公爹的面说出来,虽是醉酒后的昏话,可陈云丽的脸还是腾地一下红透了。

跪在床上动不了地儿,陈云丽冲着对面的公爹言语道:「爸,你先甭给他垫枕头,你帮我一把,这手都给他攥住了。」

好不容易脱身,陈云丽几乎快虚脱了,连脏衣服都顾不上捡,拉着杨廷松的手来到了客厅:「歇会儿,我这身子都快散了。」

往沙发上一倒,净剩下喘气了。

「云丽,你喝口凉白开,看你这汗出的。」

被公爹呼唤,陈云丽直起了身子,心口仍不断起伏:「爸,你也坐下来歇会儿吧,我把电扇打开,热死我了。」

把台扇放在茶几上,又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来两灌健力宝,坐在沙发上一边撩着大衽吹风,一边往嘴里灌饮料。

「云丽,别直吹心口,你胃口才保养好,再吹反复了。喝完酒之后那饮料也少喝。」

看着对面公爹投过来的眼神,陈云丽笑了笑,「您看我这身上,衣服都贴肉上了。」

确实如她所说,白色旗袍都给汗水浸透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奶罩颜色。

「你去洗个澡吧,也凉快凉快。」

闻听公爹所说,陈云丽是真懒得动弹了,她把红塔山抽出一根递给公爹,自己也点了一根:「爸,我这大腿现在还哆嗦呢,都没劲儿洗澡了。」

她捶了几下大腿,又酸又涨,吸了一口香烟,对着风扇一撩自己的旗袍左衽,风就顺着胸脯子吹了进来,尽管风是热的,也比干挨着不吹好受。

「云丽,我要看……」烟还没抽一半,卧室就传来了自己男人的呼唤。

看着对面公爹投来的不解目光,陈云丽干笑一声:「我哥这酒喝得太猛了。」

怕他再说些什麽醉话,忙起身走进屋内。

给丈夫把毛巾被从新盖在身上,这一折腾又是一身臭汗。

旗袍从身上脱下来,还没等她脱掉裤袜,身子就给丈夫推了一把,瞬间大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一扯,她「啊」了一声,奶罩硬生生给扯了下来:「看他肏你。」

吓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从衣柜里提溜着真丝睡裙,往头上一套,正撞见门口往里探头的公爹,她忙把睡裙穿在身上,把脏衣服好歹一捡门一关,跑了出来。

「老大喝多少酒?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公爹紧盯着自己来问。

陈云丽知道公爹向来脾气就好,能把他弄着急了,可见丈夫今天确实是失态了,不想让他担心,如实讲了出来:「喝了五杯酒吧。」

杨廷松皱起眉头:「按理说老大的量不至於。」

「爸,我没见吐出的里面有发红的东西,他就是太高兴喝得有点急。」

陈云丽赶忙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起身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公爹,又低头捡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俯身过去给他点上,就见公爹就着火猛嘬了一口烟,像是思考着什麽,擡眼望向自己:「那就没事。别照顾我了,快坐下!」

陈云丽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胸口,也点了根烟,往沙发上一坐指着杨廷松身上的背心:「爸,你把背心也脱了吧,粘得脏兮兮的,回头一就手我给你过把水洗洗。」

杨廷松摇了摇头,盘起二郎腿:「你把二楼的钥匙给我用一下,出来匆忙忘带钥匙了。」

公爹向来乾净,大半夜把他折腾下来弄了一身臭汗,陈云丽也是於心不忍:「你等我进屋给你找一件我哥的T恤。」

掐灭烟,踩着高跟鞋回到卧室。

屋里仍旧断断续续说着什麽,丈夫从没这样失态过,陈云丽真怕他说漏了嘴,捡了一件白色体恤拿在手里,返身出屋,见公爹仍旧坐在椅子上:「爸,直说让你把背心脱了,我这都给你拿来了。」

「怎好意思让你……」

杨廷松躲闪着身子。

陈云丽抓住了他的背心下摆:「又不费事,这短件儿衣服过把水就乾了。」

看着公爹在椅子上鼓秋身子,陈云丽抿嘴笑道,把他手卜楞开,她一抓一提,给杨廷松的背心脱了下来:「你跟我哥的身材差不多,这体恤也合身。」

「哎呀,换个衣服还让你来伺候,快歇会儿吧,看你这一身酒气挺浓,也没少喝吧!」

陈云丽微微侧了下身子,脸上一红:「小伟的事儿解决了,心里的石头不就放下来了。」

「外面地上吐得一塌糊涂,你把二楼钥匙给我,我回去收拾收拾。」

从沙发上的包里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公爹,陈云丽告他:「爸你甭管了,去休息吧!」

杨廷松拍了拍陈云丽的胳膊:「盯着点老大,发现异常马上喊我。」起身走了出去。

待杨廷松走后,陈云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腿往茶几上一搭她四仰八叉靠在沙发背上,长吁了口气,心里有些发空:三儿开学了!真丝睡裙下,陈云丽的身上只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她隔着睡裙摸向自己没穿内裤的下身,直至此时仍旧一片湿滑,浓郁的体毛都从丝袜里调皮地钻了出来,把眼一闭不禁又揉了揉自己饱满坟起的私处:吃饭时那麽多人盯着我身体看,我下面都湿透了,刚才公爹…卫生间里,红色奶罩和旗袍裙泡在盆子里,公爹的背心早就洗好晾在一旁。

陈云丽第一遍头还没来得及冲,咂儿就给人抓在了手里。

她身子一颤,又马上恢复过来,把脑子里想的驱散掉,因为刚才她听到了外面重重的关门声,再说了,公媳之间的那种事尽管在书里看到过,但以她陈云丽对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辈子和和气气与人为善,没见他跟谁口角过、争执过,待自己身上也是亲如父亲。

退休之后他大病一场,说身体快生锈了,回到老家摇身变成老农就拾掇起田地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陈云丽听他说过:「花甲之年应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这岁数人应该韬光养晦,与世无争。」

还听他说过:「落叶归根,儿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记的人,和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是自己最大的快乐。」……

「哥,人家都湿透了。」

头发垂在水中,荡起涟漪,陈云丽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晃悠着身子朝着身后撒娇。

她听到杨刚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声,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脸蛋,水龙头不知何时给关掉了。

关了就关了吧,反正把屁股撅起来就行,就晃悠起屁股接着去蹭他:刚才还跟公爹说醉话呢,这会儿公爹走了他酒也醒了,哥真坏。

「哥,你别只顾着抓我的咂儿,你把我的连裤袜脱了。」

头脑昏沈身子乏力,陈云丽连澡都懒得洗了,酒喝得实在太多,就惦着把头发上的脏污冲冲上床睡觉。

给杨刚抓住奶子摸得性起,陈云丽体内的欲火也攀升出来:「哥,人家也好兴奋。喝酒时那麽多人看我,他们盯着我的咂儿和大腿乱扫,你肯定吃醋了!你快摸摸我下面,水儿好多啊。」

屁股就给男人抓了几抓。

他顺着陈云丽的股沟滑落下去,一下就按在她的屄上。

陈云丽的身体抖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私处又涨又热:「哥,是不是倍儿肥,倍儿湿!」

刚跟杨刚说完,他那指头隔着她的丝袜对着肉穴就摩挲起来,几个来回下来陈云丽有些招架不住,「不行了我,哥你快来吧!」

手指头猛地插进陈云丽的体内,来回搅动,这股涨热一下子又变成了虫咬蚁爬,酸麻揪心,弄得陈云丽战栗连连,头一下子就扬了起来,飞流直下溅起无数水花:「哥,别抠,痒死了。」

这一刻她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借着镜子,陈云丽模糊地看到杨刚身上穿着件白色T恤,就朝后来回抓摸,把杨刚的鸡巴抓在手里:「都这麽硬了怎麽还不肏我,哥你躲啥?当着爸说那种话,这前儿又一句话不说。」

粗实的鸡巴往回一抽就脱离了陈云丽的掌控,她身子给杨刚一按,陈云丽又趴了下来,头发垂於水中,却扭动起屁股:「哥你来嘛,来嘛。」

叫得很急,刚要喊第三声,腰上的连裤袜就被杨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到了腿弯处,没等陈云丽再说些什麽,屄就给杨刚扒开了,她只觉心门一敞,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屄上。

陈云丽扭了扭屁股,那张大嘴始终粘在她的阴道口上,於她而言那是一种钻心的痒,在你体内来回游走,东一下西一下,上下跳跃激凸。

最糟糕的是,被叼住屄唇来回唆啦的感觉比碰痒痒肉还要令人心里发空,这使得陈云丽绷紧了身子,收腹提肛好像夹屎夹尿那样试图缓解体内的酸麻,结果屄再度给男人双手一扒,舌头涌进来她就软了:「不行啦哥,你给我舔出来啦」,身体一抽一抽,不得不把水龙头抓在手里借以缓解身体上的下滑,幸好身后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给她帮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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